城市是有气质的,如巴黎的上空,既飘浮着法国大文豪们的浪漫气息,又弥散着法国大将军们的英勇豪气。在这样亦文亦武的天空下,巴黎人无法不具备独特的巴黎气质。和巴黎人在同一个城市穿梭,你很难接近巴黎人的内心。哪怕是一个会意的眼神对视,你都看不见。那种巴黎气质是排它的绝尘远去,巴黎人就像是构思自己作品的小说家,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拥挤的周围,他们并不感兴趣。这种气质似乎只属于巴黎,这种气质估计很难复制,哪怕你背十个香奈儿包,你也模仿不出巴黎人的气质。
在墨尔本,澳洲第二大都市,并没有在飞速发展中割裂了与自身文化的血脉联系,站在现代化城市中的街道上,却是一个还未被格式化了,有着独特艺术气质的城市。墨尔本对多元文化的包容,对新生事物的接受。凡是到过国外一些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我们都有这种感觉:自由音乐人在地铁口演奏乐曲;在城市的某些地方不经意的一瞥,就可以看到富有意韵的城市雕塑;更不要说一些街区、小巷、院校,都可以看到一些高雅之作,充满了艺术的灵性,充满了人性的温馨……这一切,组成了这座城市的人文气质。文化是一个城市的根基,血脉与灵魂。有气质的城市,才是迷人的。
Rutledge小巷位于繁华的中心商业街,闹中取静。走在这条其貌不扬的小街上,不经意间你会发现,在200多米长街两边的围墙上,画满了各式各样、色彩绚烂的涂鸦作品。有扭曲变形的英文字母,夸张奇特的动漫人物造型等等,这一幅幅不凡的涂鸦作品几乎让每一个路过的市民或者游人驻足欣赏。
↑涂鸦颜色非常鲜艳,以夸张的造型演绎着大家熟悉的面孔,比如这个面目搞怪而狰狞的尖鼻子"圣诞"老人,十足一个小丑的摸样,以爆炸式的感觉穿墙而出。
↑不管是创意新奇的英文单词,还是造型怪异的自创字体,抑或是风格前卫的LOGO图案,这墙壁上一幅幅绚烂的涂鸦作品仿佛让这条老街一下子年轻了起来。
↑涂鸦变形的效果,其实是每一个Writer的风格体现。涂鸦早期是美国本土的黑帮用来划清地盘的,初期的涂鸦只是书写自己帮派的名字,后来慢慢发展,很多涂鸦者用各种各样的字体来书写自己的名字。因此涂鸦带有一定的标志性,也体现了创作者自己的风格。
↑选择涂鸦地点时,除了要求墙面高、平整外,还要没人管,因此涂鸦艺术家更多的是选择一些深巷小弄,或者是即将拆迁的围墙涂鸦。
↑涂鸦的作品虽然有趣,但大部分涂鸦艺术家在艺术史上藉藉无名,这同涂鸦艺术的地下隐蔽性,创作的随意性,非系统性,创作人员的分散和众多有关。
↑因为涂鸦是从欧美过来的街头艺术,所以很多作品也都是欧美风格的,但随着其发展现在也出现了很多亚洲风格与理念的涂鸦作品。
↑涂鸦的作者以喷漆瓶作为渲染情绪的画笔,表达自己对现今社会的看法和立场,以及对未来社会的憧憬和向往。
↑而涂鸦被街舞文化文化所吸纳,成为其中重要的艺术象徵,也许正来自它的反叛宣示。
↑让我想起了德国的柏林墙,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艺术家Thierry Noir和Keith Haring开始在西德的柏林墙上作画。这种涂鸦艺术,无疑是对这种变化最为直观的体现方式。人们通过这样的表达,一方面铭记历史,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跨越历史。林林总总的涂鸦,创作者来自世界各地,有各种语言,各种主题。这是人们关于“爱情”与“和平”的渴望和表达,爱与和平,可以消弭一切有形和无形的墙。
俄罗斯街头艺术家尼基塔诺默兹(Nikita Nomerz)对待他的墙脸(涂鸦艺术)就像他们是有着感情的真人一样,他说:“我不知道哪一个是我的最爱,我不想冒犯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哪怕是只谈论一句,因为这些墙壁是有生命的,我爱他们!”
涂鸦,这个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美国的费城和宾夕法尼亚州的graffiti,艺术家们将自己的绰号以及自家门牌号之类涂绘于墙面上,后来扩大到汽车、火车和车站站台等不同表面上作画,他们都是一群极富表达欲望的人他们没有报酬,心甘情愿地常年出没在纽约的黑夜里,为的只是让行人看一眼自己的作品。墨尔本的涂鸦街道,色彩上是大胆而随性的,而街头的这抹“色彩”没有禁区只有乐园,我们更会被这色彩所带来的无尽快感所感染!